这么久才开门?”见陈庶出来,那人影劈头就问,声音干哑难听,就像刀片刮过铁锅一般,刺耳得很;而且他的口音听着极别扭,不像是中原人。 在面对这个人时,陈庶甚是畏惧,赔笑道:“罗老恕罪,适才那女人出来,所以耽搁了一会儿。” 罗老轻哼一声后,抬起右手,此时没有月光,看不清他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不过陈庶在看到这个后,脸上的恐惧更加深了,仿佛那会要了他的命一般。 “把门开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