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慢慢亮起的烛光中,年氏打开桌上的暗格,从中拿出一本泛黄的医书来,翻开,恰好是绘写紫心草的那一页,幽幽道:“我们们始终是没有证据,只凭这样一页纸,一张嘴,根本做不了证。” 是的,她从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一切皆是唬陈一泽的,想让他自己承认谋害皇嗣的罪还有亲口供出幕后主使者,可惜……他竟咬死了不肯承认。 紫心草……年氏手指徐徐抚过绘有紫心草图案的书卷,泪蓦然落下,化成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