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到这里时明亮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像一盏在风中飘摇不定的烛火。 “我可以叫你凌若吗?”她突然这样问。 “自然可以。”凌若连忙回答,旋即又问道:“徐太医与公主说了许多吗?” 靖雪摇摇头,鬓边是从发髻上垂落的紫金镂花流苏,“他并不经常与我说话,确切来说,只有我问他事情的时候才会说上几句,黄芪、白术、天麻、伤寒、痢疾……药材与病理便成了我与他的全部话题。那时我并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