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维持和平,可以武装自己,可以披上战甲、持起战刀;但若有天和平到来,我们便会自觉放下武器。 仓天呵呵一声,说你是这般想的,难道你的朋友都是这般想的么?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了我,显然是在等我回答。 从认识猴子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是个反战主义者,他痛恨自己的黑色身份,向往无忧无虑的田园生活。若不是生活和环境所迫,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所以能说出这番话来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