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遮掩或是痛苦的成分,心里便更有了一些底子。 阿花走了以后,我便进了病房。马杰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窗边发呆。我走过去,拍了他后脑勺一下,说干嘛呢?马杰回过头来,冲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不干嘛。 我也拖了个椅子坐下,说我看阿花精神状态挺好啊。马杰点头,说嗯,阿花非常坚强,我也要坚强起来,和三眼、唐西楼斗争到底! 我忍住心里想要骂娘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