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浸满了冷汗。 他看的清楚。那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孩子是他的儿子。 老杨以为这只是个噩梦,所以半夜起来给自己泡了壶茶,又到妻子和儿子的灵前烧了遍香。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三天之内,他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妻子和儿子站在床前。 妻子头破血流,鲜血滴答滴答地淌到地上;儿子阴气森森,张着嘴叫他,爸爸,爸爸。 三番五次地下来,老杨甚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