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还是没人说话,一个个垂头丧气,像霜打了的茄子。 “得。还是挨的打不够。”郑午“咔嚓”“咔嚓”的捏起了自己的指骨,第一个朝着我走了过来。 看他这样,我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说:“为什么要先打我?” 郑午愣了一下:“就你是坐着的啊。” “我坐着你就打我,凭什么啊?” “那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就不打你了。”然后他压低声音:“不会是因为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