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走了走。” 铁忠目光炯炯:“原来如此,我听行内的伙计说,当晚确实有贵府的弟子前来光顾,但并没有见到你。” 梁丘锋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在下囊中羞涩,所以没有进去,只在门外逗留了下,然后就回来了。” 听他这般回答,铁忠似乎确定了什么,长长吐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甚:“梁兄弟,你觉得本行大门门楣之上的牌匾,那字写得如何?” 梁丘锋猛地一惊,隐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