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了,倒不是她理屈词穷,而是她知道。和狂信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之后,芙兰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就算您说得对,那又怎么样?我的哥哥迫于您父亲的压力真的将我抛开了。那时……我就给您陪葬吧,反正……一直这样活着,比死了都还要难受!” 完了,真的完了。萝拉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芙兰这一番疯狂的表白,犹如最凶狠的一击,让她的脑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