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夏尔再次被阿尔贝叫醒的时候,他已经连生气的精神都欠奉了。 “好吧,我的朋友,可怜特雷维尔任您驱使。”他叹了口气。 不过,看到阿尔贝的状态之后,他的恼怒感也剩不下多少了——他现在脸色苍白得可怕,眼角里还泛着血丝,看上去昨天一晚上都没睡觉。 “昨晚我父亲来过你这里?” 他虽然看上去是在问,实际上是陈述句。 “是的,”夏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