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示着冷淡与好奇,“请问是为了什么事呢?” “是一些十分重要的事,”路易-波拿巴满面都堆满了笑容,显得要比梯也尔先生热络得多,“而且是对所有人都十分有利的事,对您,对我,对整个国家都是如此……” “哦?”梯也尔先生轻轻点了点头,而脸上的热情也没有削减半分。 但是,在此时,他心里已经大致明白对方的来意了,虽然装作十分平静心里却已经告诉运转起来。 然后,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