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儿有多么让人难以承受,对吧?” 将军沉默了片刻,然后又惊疑地扫了梯也尔一眼,仿佛是在揣测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办的差事。”最后,他重新开了口,还是同刚才一样镇定。“不过,我会在祖国需要的时候,尽自己应尽的义务。” “像拿破仑那样尽自己的义务?”梯也尔突然问。 这当然有些无礼,哪怕一个野心家真的想学习拿破仑,他也不可能在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