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生气。 说到底,他实际上也已经习惯了妹妹的不告自来。 多年来,这是第几次了? 他正在思索这个问题时,突然隐隐发痛的后脑让他明智地放弃了深究的念头。 听到了夏尔重复了的问题之后,芙兰仍旧没有回答。而是轻轻伸出了手来。 在夏尔惊愕的视线下,这双手慢慢地伸了过来,直到最后,贴上了他的肌肤。接着,微凉的触感从额头渐渐滑动到脸颊。 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