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头低的太久,苏妫有些发晕,她看着金樽在微弱的阳光照射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忽然想起在回塔县时,她才刚拿起毒酒杯,就被季燃打掉,后来院子里进来条小狗,舔掉地上的残酒,于是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那么,眼前的这杯酒? 姜铄的声音就像催命的无常:“朕如你所愿,你还不喝吗?”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响起个清冷低沉的男声:“启禀皇上,寒公子要见您。” “寒儿?”姜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