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难道已经知道是我在十年前下毒害他,所以要杀了我? 夜里秋风凉的紧,将轻薄帘子吹的乱晃。里面睡的姜铄仿佛翻了个身,他向常俊要了杯水,喝了几口后,声音也不那么沙哑了。 “怎么,你难不成敢抗旨,不喝朕赐的酒?” 苏妫鼻尖都渗出了冷汗,她咽了口唾沫,大口深呼吸了几口,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紧张。 “不说话,哼。”男人笑了几声,懒懒道:“朕以为你还跟十年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