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得罪了您的九弟,他在……” “在观察你。”元邵替不语说下去,他去拉了把椅子过来,与不语并排坐下,男人垂眸看手里的羊皮酒袋,似自言自语,又似问话:“你怎么看他?” 他?元辄吗? 这个男人的眸子大部分时候很沉静,有如波澜不惊的枯水般,瞧他在白天拆娘亲的招,可见他心细如发,擅于找到危局的突破口。 “他很冷静,也很聪明。” 从这个男人袒露在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