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浅盈头埋的很低,她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脱衣服?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除了贴身侍婢,从未有人看到过自己的身子。 “呦,还是个烈性子。”姜之齐搂住巧颂柔软的娇躯,挑眉笑道:“不脱就算啦,爷不喜欢强迫人。” “我脱,我这就脱。” 欧阳浅盈听见姜之齐说这话,立马花容失色,忙往下脱衣裳。记得去年在家时,她偶然在花厅外听见父亲和一位姓王的大人谈起这位三爷,父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