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闭上眼睛调动异能,仔细聆听着窗外的一声一响——吵闹、咒骂、指责,在这个曾经他以为和善团结的基地里连绵不绝,甚至有人怀疑他这一年来对基地贡献的一切是虚情假意,都是为了潜伏进基地而带上的虚伪面具。他的成就、他的研究成果,仿佛纷纷被打上了入案详查的审讯红戳,刺得人眼底生疼。 可被关起来的这一天一|夜里,却没有哪怕任何一个人念及一点点的旧情,进来询问他点什么。他们从接到情报的时候就已经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