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流声渐渐息弱,磨砂的玻璃门打开,杭锋趿着居家拖鞋从里面走出来,蒸着湿气的身体从背后覆上青年的腰肢,不知好歹的手蹿进去,揉捏他还未消瘀的僵硬的腰肉。 “允清,看什么呢,”他随着青年的目光,搜索到墙角那只花型的扩音器,里面号称灵魂歌者的空灵音线渺渺地哼着无词的前奏,“喜欢她?” 攥着酒瓶的手指一紧,顾允清轻松道:“我要是说喜欢,你会把她送给我么。”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