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就直接定居在那里了。然后找份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燕文祎先时也有些吃惊,但很快心下了然,没有多问。 靳雨青道:“嗯,也好。那我们怕是要就此别过了。” 四人站起来,各自背上自己的行礼,在湖边小道上相互告别。临走时,靳雨青从袖兜里掏出一片黑蓝的鳞片,透着金洒洒的阳光,竟泛着一些诡异的暗红。 他将鳞片递给绯鲤,道:“这是血鳞,成年鲛的鳞片浸了鲛血,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