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避讳这个问题，转而说道：“巴尔在东方现过身吗？”

哦！李重心说野蛮人也不像传说中那么耿直，还知道避讳什么，不过这也能判断出人类和天使并不是铁板一块。他一边想一边胡说八道：“没有，巴尔一直没在东方出现过，不过谎言之王贝利亚经常出现，哎……我们村子就是被贝利亚毁灭的，他不知为什么在我们村子附近撕裂空间，大多数人都没能逃过这场灾难。”

李重并不怕穿帮，出现什么纰漏他就用：我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