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搓揉起皛皛没有受伤的左手,右手已经被医护人员做了简单的处理,但那根横体外的骨头,仍然曝露在空气里,白骨森森,血淋淋地,分外惊悚。 她的手还能恢复吗? 他慌乱的摇头。 没有关系,残了,废了,都没有关系,她如果没了腿,他就是她的腿,没了手,他就做她的手。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能张开眼睛! “心跳开始越来越弱了,把强心剂拿来!” “氧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