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病态的娇弱少年如此真诚的态度,凌薇的心中不由得对他升起了一丝心疼。 因为就在她给他诊断的过程中,已经清楚的发觉了他所得之病,其复杂程度堪比白血病,却又比白血病更加令人绝望。也难怪这个少年会如此面色苍白,苍白到近乎透明。 收起了放在他手腕上的手,凌薇低下头拿起笔在病历表上写着这位少年的病情状况,提笔疾写了一阵之后,她才抬头看向这位少年。 少年从凌薇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