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临走时顾绵绵的一面之词就否了她。

“妈，我什么都没做，我承认，绵绵摔倒跟我有很大关系，但是真的不是我把她推到的，是她自己摔倒，故意做给你看的。”她双手摁住母亲的瘦弱的肩，皱着眉解释。

容芳鼻涕一把，泪一把，对顾依依的话一脸不信任：“你真把我当成傻子了吗？绵绵怎么会自己故意摔倒，事到如今你还推卸责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妈，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推过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