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们只是服侍你更衣沐浴。你这么躲着我们,我们可怎么服侍啊?” 小宁儿听得一把温柔的女音带着丝丝哀求与着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宁儿站在院门外这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了。哥哥贴身伺候的丫鬟要帮他更衣沐浴,结果把他吓着了。贤哥儿自小不在炎都长大,过得又是清贫的日子,何时有过这种待遇,加之他从小熟读诗书,诗书中自是教了男女授受不亲这种道理,丫鬟们虽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