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手的双目亦已腥红如血。 他,似已经疯了。 抑或说,他早就疯了。 在很多很多年前,在看到他的发妻死在别人身下时,在看到他那还在发妻肚腹中刚刚足五个月的孩儿在别人的身下化作一滩血水时,在他身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被割离身体时,他就已经疯了。 他若不疯,又怎会做得出现下这般疯狂的事情来。 “知道为何一个人都不来救你们莫家的人吗!?因为你们早已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