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微垂的眼睑下,寒光涟涟。 这个深宫中的女人,到竹林别院来,所为何意? “琴师心中可是在想,我这种时辰为何不是在宫中歇息着而是出现在这相府?”女子始终都微笑着,而她笑着,就愈发得让人觉得她眸中那隐隐的哀愁愈发浓重。 “白某一介草民,不敢忖度娘娘心思。”白拂将头垂得略低一分,眸光冷冽。 “琴师有王上在身后给琴师撑着腰,还有什么敢不敢的,昨日晨间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