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夫人所说的人,是她的丈夫,而不是池聿修。 现在她有多恨,也就说明当初她有多爱。 爱与恨之间,永远都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长河。 “那就别想了。”鹿明珠说:“妈,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是的,我们坐下来说吧。” 池夫人就这样淡淡看着鹿明珠,又说: “明珠,帮妈倒一杯红酒。” 其实,池夫人的酒量一向不错,因为当年在她最伤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