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干嘛,这真的还需要问吗?”窦井然都想拍桌了。可是他既没有拍桌子的勇气,也没有流目眼泪的软弱,就那么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在心里难受的很。 这样的时候,霍寒嚣又说:“我当然要问,如果我不问,我怎么会知道?” “我去找乐筝啊。”窦井然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寒嚣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窦井然的声音很大,可是在霍寒嚣听来,却是那么的动听。 以为窦井然发现,他离开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