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乐筝打出血了,还嫌不够吗?” 抡起手,又一记耳光抽在窦井然的脸上。 这一次,窦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用尽了全力。 抽得窦井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上火烧般的痛,阵阵袭来。 “爸!”窦井然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为什么爸妈这么向着琅乐筝。 可以说,爸妈对琅乐筝越好,他的心里就越是不平衡。 “哇,奶奶……”沈墨也就是小豆子哭个不停,大人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