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你要问什么问题?”琅乐筝耐着性子的回答他。 与其看见窦井然这样独自心碎,还不如慢慢开导这个男人。金灿儿总归是对他不感兴趣的,否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头。 “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凶?”他语气委屈地问道。 自打结婚以来,他已经收敛很多了。如果金灿儿有秀场,他不过也是买票捧个场,只是安安静静的看她工作而已。 “刚才她也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一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