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停下来?好痛的啊。”景景吸了吸鼻子,不满的抗议着。 盛靳川有些不只如何哄她,“我……” “你什么你啊,真的好痛,你这后背是铁吗,硬邦邦的。” 说完之后,还有些不解气,又吼了一声,“炒鸡硬,撞的我好疼。” 说完之后,她又突然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有歧义。 顿时,耳朵红了。 见她耳朵红了,盛靳川眯了眯眼睛,琢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