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川想起刚刚霍寒嚣说的那番话,胸口有些沉闷。 “景景……” “什么事?”白景景依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挑眉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想说晚宴上的事情,想了想,解释着,“我只是不想让繁星被人排挤,没什么。” “你这是在和我解释?”盛靳川眉眼一喜。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从来不会对他解释什么。 可这一次,她竟然解释了。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