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看在你死去父亲的情分上,还有我母亲的求情,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你。可这一次,你又来招惹她。”霍寒嚣冷冷的开口。 这番话里的每个字,都犹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阮洛溪的心脏。 “但是,这种豁免权是最后一次。”霍寒嚣冷声警告着。 阮洛溪浑身僵硬的动弹不得,“可……可是……可是我也爱你啊。” “所以,我也要爱你?”霍寒嚣嗤之以鼻,“爱我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要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