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你总在半夜醒来,是、是做了噩梦吗?”说话的时候,喜竹掩着嘴,打了好几哈欠。 桌上的蜡烛火光摇曳。 苏三媛视线游移,想起这几日相同的噩梦,抬手下意识抚上梦境之中被那根银针刺中的位置,若说是假的,有为何那般逼真?苏三媛看着喜竹,问道:“你知道,母亲打我那一巴掌的事么?” “那件事,恐怕就只有翠香姐姐最清楚了。” 苏三媛瞧喜竹困得眼睛睁不开的,头一点点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