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必不会对侍寝的嫔妃疏忽避孕之事。 这一点三娘觉得有必要跟徐嘉柔好好说说:“确实还太早了,不过有件事情却事不宜迟。你进宫也有好几日了吧?皇上来过你屋里几次?” 这把徐嘉柔说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 “咱们之间不必如此别扭,但说无妨。” 徐嘉柔看她坦坦荡荡的,突然觉得自己的别扭毫无意义,便直言:“五六回吧,除了晋封那日,几乎都歇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