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却置之一笑:“天命?父亲可知当初先帝召我入宫侍疾同我说了些什么?” 王文胥哪里知道,便摇头:“说了什么?” 她还记得先帝同她说的那个秘密,本来是没有想着要说给谁知道的。因为毫无意义,邺越笙必然会夺取政权。 “先帝告诉我,他并非真龙之脉,乃是他的生母与旁人所生。” “什么?”王文胥都快惊掉了下巴:“祁瑶啊,事关皇室血脉,可不能凭空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