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没办法跟他们交代。” 要是换在从前,三娘一定感恩戴德,认为这都是王文胥对她的关爱。 可现在,她感恩不起来。 “我知道了,父亲还有别的要说么?” 三娘打定了注意要让王文胥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故意做出这副无所谓的模样。 王文胥思忖了片刻,始终还是有话想说,没让她走。 “有个事情我且问问你,你与左家人相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