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是我,我一定亲手杀了她。” 流苏一扫先前的烦闷之色,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意来:“估计也只有小姐会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人了,她确实是我的杀母仇人,但我自小没见过母亲,与她没有过什么记忆。说起这仇,倒还真没什么太过气愤之处,只是这心中总有个结,觉得自己不该认贼人做母,与仇人亲近。” 她这么说,倒让三娘想起邺越笙来。她又何尝对那一家子有过情感呢?但这血缘关系抹不去,所以心里才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