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了好一阵路,三娘有些按耐不住掀开窗帘看了看。 天色已暗,凭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有屋檐和大路,以至于三娘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建安河夜夜笙歌,这附近却静得出奇,显然不是那边。 “这是到哪里了?”三娘又伸出脑袋去问少漓。 “快了,王小姐甭着急。” 三娘点了点头,又缩了回去。 可是马车行了许久了,怎么还不到?三娘疑惑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