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看着三娘,一坐便是两日,她生怕三娘突然醒了她不在,又或者三娘醒不来了…… 三娘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头疼,像要炸了一样。 “三娘,三娘?”不知是谁在呼喊,没有停歇的意思。 “你太吵了,可以安静一会儿么?”她厌烦极了,逼着自己睁开眼,却见是个掩面哭泣的妇人。 那妇人穿着件泛旧了的蝶穿花云锦袄子,面上薄施粉黛,眼圈微红不怎么显见。 “姨娘……?”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