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再说,就算此事确实是刘侨做的,难道自己救出奉圣夫人,并将刘侨捉拿归案,就能让锦衣卫免遭牵连吗? 这恐怕很难,阉党就算不报复北镇抚司,也会狠狠的打击南镇抚司。 届时,自己这个指挥使不但是锦衣卫的罪人,也必然会被当成阉党的一员。 “唉,刘侨啊刘侨,你为何就不能理解本指挥使的良苦用心呢?” 骆思恭很是纠结,他不想与阉党走得太近,但也不想彻底得罪阉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