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身影,然后来到魏忠贤身侧,躬身道:“千岁爷,这刘侨只怕是暂时忍耐,并非真正驯服啊。” 魏忠贤淡淡的道:“骨头硬的,咱家见得多了,敲不软,那就剁碎了喂狗。” “万岁能保他一次,保不了第二次,他自己若不知死活,谁也救不了他。” 王体乾的脸上挂着奉承的假笑,又道:“千岁爷,咱们的万岁保了李邦华,现在又保这刘侨,不知是如何作想啊。” 等了一会儿,魏忠贤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