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回来,一个又把晒完的被子再拿出来晒,里里外外晒了八次被子,什么水都晒干了!” “啊哈哈…”美琴摸起了脑袋,讪笑出声。 “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有什么关系嘛…”雏菊鼓起脸颊,闹别扭般别过头去。 “我们对这里也有感情,也很舍不得…” 其实,与其说是舍不得这间房子,倒不如说,雏菊、美琴两人都很舍不得这一、两个月来在这间房子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