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应该打来电话,但你毕竟还是打电话过来了。”柳夕淡淡道:“看来你对那个男人,真的喜爱的不得了。” 丁敏闻言沉默。 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换做平时精明强干的她,怎么可能相信柳夕一个小女孩儿有能力治愈她额头的伤疤? 那是深入骨骸的伤疤,沉积了二十多年的陈年伤痕,自幼随她长大,已经融入了她的骨头里。 连世界最顶尖的美容医院都束手无策,区区一个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