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气凉气,被嬴纵粗鲁的按在一张宝椅上,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领中去,从她颈侧一滑而过,外袍顿时被解了开来,带着茧子的手指小心又利落的掀开那贴着肉的衣服,顿时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创口。 嬴纵垂眸扫了沈苏姀一眼,只看到她微白的面颊和轻颤着的眼睫。 “只有经常受伤的人才能忍得住这疼。” 他的语气平平,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映射着什么,沈苏姀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