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于心了!我这身上伤疤还在呢,当然不能对她太过大意,她一个焉耆的公主,凭什么一直要住在宫中,若是哪天……” “看吧看吧,他这不正是觉得别人对他存心不良吗?”西岐阑珊颇为无奈的笑了笑,一边还感叹着,“看来公主那一刀刺得很深啊,都让素来无惧无畏的八殿下留下阴影了!” 嬴策只怕从小到大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心情烦乱口不能言满是紧张的时刻了,正坐立难安之时却听嬴纵轻声道,“阿策从小没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