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几分硬实,更因常年握剑硬实的掌纹已经磨得几乎平滑,西岐茹深吸口气,那素来亮于人前时的端丽雍华立时散去两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淡淡苍凉。 “那焉耆公主……” “母妃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嬴纵轻声一言,西岐茹拍了拍他的手,“也罢,今夜栖霞宫可是进了贼人?” 听她问起嬴纵便不好不答,点了点头应是。 西岐茹立时眉心簇起,“贼人为何而进?可有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