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壶酒来,一个一壶边聊边喝。说着这些时日各自都干了什么? 修士做的无非就是修炼,修炼还是修炼。 张烬尘提着酒壶闷声笑了一会儿,表情又跟着黯然伤神,笑着笑着。忍不住落下泪来,难掩的痛苦之色,让时汐看得有些无措。这还是那个清冷孤傲,遇事都能面不改色的张烬尘吗? “我七岁时满门被灭。亲人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猩红的血溅在脸上是那样的滚烫。他们不止杀人,还玷污了我的姐姐,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