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果酒果酒,不会醉的!”宁璟抬目,嘴角含笑,目光迷离,分明已有了几分醉意。 宋汐没好气道:“我看你现在就醉了!” 宋汐懒得和一个醉鬼计较,强行将人扶到桌边,按着他坐下了。 桌面上,摆了一个酒壶,两个酒杯,桌子底下还有一摊开封的酒坛。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了,空气里都是酒香味,并不难闻。 本想找点醒酒的东西给他,无奈宁璟屋里收拾得是整洁,却